坦白的說,她是我約會過的網友中最漂亮的,素質也是最高的:美術學院在讀油畫系學生。所以當我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我變得很拘謹。盡管之前的網絡聊天中她已經答應和我開房,當我見到身高1米65,體重95,苗條高挑,有著一頭漂亮的長發和俏麗的瓜子臉以及冰潤的雙唇的她不免還是有些自卑,再加上都不知道最近的賓館在哪里,我只好提出到附近的水吧坐坐再說。
正當我一邊和她聊一些很正經的話題,一邊絞盡腦汁搜索印象中附近的賓館,她的電話響了,學校通知她回去開會,馬上回去。看來開房的可能是沒有的了,盡管內心失望,我還是很有風度的打車把她送回了學校,臨別時不忘問一句:“下次我再約你,你會出來嗎?”
她的回答很簡潔又很費解:“可能‘可能’吧。”這句話讓我在回去的出租車上重新復習了高中語文的斷句和判斷主謂賓。回去后我和一位同道中人用短消息聊起這個事。他說他見天見了一位魔鬼身材但同時也是魔鬼臉蛋的少婦。
由于實在受不了那張惡心的臉,他讓他的同事打來電話,撒謊撤退了(PS:這位同好對女性的要求比較高,如果是我,當然是上了再說——反正關了燈都一樣^_^)說到這里,我不禁心里一驚:我這位天使般的臉蛋的網友會不會也耍的相同的把戲呢?不過事已至此,我自我安慰道反正就當做了一回正人君子,見了一次正常的面吧。
過了幾天,開車路過她的學校,回來后忍不住給她發了條短消息。沒想到她的回答是:“你還記得我?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看來她一定認為我生活在花團簇擁之中,尋她不著自然有別人補上。這樣說來她多半不是當時借故脫身,而是確有其事,而且從她迅速的回消息給我來看她似乎對我沒有什么厭惡。哈哈,有戲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更加加速了故事的進展。
一天上午我收到一條關于“非典”的笑話,隨手就轉發給了她,很快她就回了消息:“你在干什么?”我貧了幾句嘴回去,無非就是什么“我正在想你啊”之類的肉麻話,她反問我:“你老婆不在啊,那么囂張”
我立刻一五一十的把我打算老婆在的時候怎么約她,老婆不在時又怎么約她的計劃合盤托出。反正是發短消息,咱不怕臉紅,嘿嘿。她“呵呵”一聲,回消息問:“你平時喜歡和老婆怎么做?”正中下懷!她自己把話題扯到了性愛上,下來就看我的拇指工夫了……
結果那天上午我和她用短消息聊了一上午性,從她喜歡的姿勢到她男朋友的“草草了事”;從我初次約會網友到去年五一的輝煌,我們的話題深入而且廣泛,我們的問答直接而且敏感。盡管當時我恨不得馬上過去和她見面,但理智告訴我機會還未成熟。
不過當她在最后一條消息中說“我要畫畫了,乖,自己玩吧。”,我知道這個油畫系女孩肯定屬于我了。(抱歉啊各位看官,拉扯了那么久還沒有進入正題,浪費各位的時間了,不過既然都看了那么多了,再繼續耐點心,好戲馬上開始。)時間在我對和她見面的幻想中又過去了幾天。
在我意外的在下午兩點以前從午覺中醒來之后,手機上收到了她的短消息:“下午出來吧。”經過一番思想斗爭(斗爭是和她見面呢還是先應付了工作的事),我決定還是去和她見面,畢竟,女孩子主動開口約你這種機會不是隨時都遇得到的。
這次見面是經過了長時間的準備的,因此我直奔事先了解好的一家三星級賓館,開了房間,買了安全套等她過來。經過一段焦急的等待,她戴著口罩(正在流行“非典”)的身影終于在我穿過房門貓眼的視野里出現了。在她舉起手要敲門的瞬間,我拉開了門。她沖我笑笑,很自然的走進房間。
她今天的打扮和那天我們初次見面時變換了一種風格。那天是一身黑色的針織衫和黑色的牛仔褲,今天則是波西米亞風格的上衣以及套著短裙在外面的牛仔褲,看起來頗有些另類。看到我在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她把小包包往床上一扔,問了一個讓我摸不著頭腦的問題:“現在怎么辦?”
那又能怎么辦?我走過去,拍拍身邊的床,說:“你說呢?”她大方的坐在我身邊,扭頭去看電視,我便伸手過去摟她的腰,嘴唇就往她的脖子上湊。沒想到她咯咯一笑掙開了,站起來一個勁的換臺,嘴里自言自語的說:“怎么沒什么好看的節目呢?”
我問:“怎么,不好意思么?”她點點頭,眼睛卻仍然緊盯著電視屏幕。我說:“別不好意思,來,坐下。”說著就伸手拉她。她半背對著我坐下來,正好坐在我的兩腿間。我環住她的腰,一邊在她耳背后輕聲的說:“你閉上眼睛,就把我當成你男朋友就不會不好意思了。”
她快人快語的反問:“那你怎么不到衛生間去??”哦,原來可以這樣,“你早說嘛!”我扯掉外套,也不抬頭看看估計已經脫了一半的她就徑直的進了衛生間——我才不想急著看這一眼而壞了呆會兒的大事呢!片刻,她就在外面叫:“好了!”我應聲而出,卻見她的衣服裙子內衣內褲攤了一床,她自己已經躲到了另外一張床的被單下,手攏住被單口,似乎還有一點不好意思。
這個時候我就不要也一樣不好意思了。我很自然的站在她面前脫掉身上的衣服,連內褲也不留,赤條條的躺到她的身邊。見我躺下來,她有些不自然的把臉別過去,我笑她:“現在還不好意思?”說著就扳過她的臉,打算接吻。沒想到她卻把臉扭向另一邊,說:“不接吻。”
“為什么?我又沒有口臭。”我不甘心的繼續扳她的臉,可是她仍然堅定的躲避著我的嘴唇,回答道:“連我男朋友也不能和我接吻,不信你可以去問他。”既然她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再繼續,便轉而求其次,去吻她的耳垂。這次她沒有再拒絕,而是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任我的嘴唇和舌頭在她的耳垂和側臉上滑動。
有老婆了照樣可以和女大學生約會
來源:小編整理2025-12-07 09:49作者: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