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女子大學有一個校友叫潘任秋，她有次去老師那兒玩，在衣物里面看到一個文胸，以前從來沒見過，她覺得非常受震動，她覺得世上原來還有這么美妙的東西，讓你那么自由、那么美，所以她說就沖這一點，她也要去美國讀書，后來她就出國去求學去了。

實質上在二三十年代，電影是最早能夠引進西方的東西，西方這些明星的服飾，或者她們的化妝、發飾，電影接收得最快。這些明星可以形成一種潮流，引領底下老百姓這樣一種美學觀念。